【IkeAkuma】角色扮演

前言:

朋友安利(八卦)了很久就追了。准备继续写的时候撞到直播点进去看,结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正在写的超市约会被CP本人演绎……

我决定在我要写的东西都成为现实前火速写完。

共6959字!

没有正逆,他俩百合


BGM:ロウワー


+++

そう簡単な祈りだった

端から 段々と消える感嘆 

今から 緞帳が上がるから 

静かな会場を後にさよなら


那曾是简单的祈祷

从一开始 渐渐消失的感叹

现在开始 舞台幕布将拉开

和安静的会场转身道别

+++


蓝色的塑料水盆里是一双奶霜似的洁白的脚,黑色指甲油嵌在上面像甘草糖。恶魔没有倒刺的脚指啊,你到底甜又软,还是咸又硬?Ike怔怔看着它们,嘴唇唐突地发抖。


“洗完脚,妈咪就要去给别人当爹地了。”


Ike的五指正隔着毛巾穿过他骨节突出的脚趾间,听闻此言,在脑海里梳理出一句好听的话。


“当然,你是世界第一的爹地。好,洗完了,跟你想象中的一样刺激吗?”


手中的他的双脚在颤抖,声音却平稳。


“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对方倾下身体,似乎是作势要亲他,Ike赶紧把脸别过去。动作的匆乱之间,吻轻轻落在他泛蓝的发尾上。他以为他会再试,Vox却只是捏了把他的脸后自顾自地穿起了袜子,不留痕迹地躲闪着他的目光,像是在掩饰羞涩一般。


Ike总猜错Vox会做些什么,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和Vox并不是一种人。插入对话的时机,提起话头的能力,毫不吝啬的肯定,坦然面对目光的从容,他作为他自己的一切。他不知道为什么Vox能如此擅长热诚,对象竟然还是他。他推测过多种可能性。Vox以前从未见过他这种人并感到新奇;Vox认为他们之间的互动富有戏剧性;Vox在用他做交友能力的展示——看啊!朋友们,不管被无视还是被拒绝,不管是病痛还是健康,我都爱护你,尊重你……


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该如何应对?


他想他如何应对?


当时,在这份疑惑擅自滑出嘴边那一刻,Ike的脑中一片煞白。对方却歪头朝他笑,那好像是他的默认表情。他道:“你根本不用理我这一套啊。你是个才华横溢的小甜饼,我被吸引,这不是当然的吗?”


Ike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但想必是相当不自然。Vox毫不介意一般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的话,我一定没有天天夸你的机会吧!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对你的好感,我其实觉得很幸运……”


说到后面,他激动地结巴了起来,高扬而轻快的语调显得十分自然。Ike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记得他的脸和他一样红起来,上齿和下齿摩擦打架,经过骨传导的声音锵锵作响。如果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的话,他该就如此陪他演下去,呈上你追我赶的戏码,但让他面部血管充血的绝不是爱意。爱该被伺机捕获,被心思巧取,不是这样光明而大胆的东西。


他觉得不公平。Vox不了解他生活的千分之一,呈上的善意却是他给挚友的百般热情。他觉得不公平。Vox实际上是比他更为自我中心的人。因爱世人给他快乐,所以他去爱。和Vox不同,他也该死地不擅长表演,让紧张勒住他呼吸的肺袋。夸赞还在如血雨般带着甜腥降下来,Ike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些,开口问道:“那,你愿意陪我玩一个游戏吗?”


“当然!什么游戏?FPS?格斗?RPG?”


“真正的角色扮演游戏,你会喜欢的吧。”


+++

言いかけていた事が一つ消えてまた増えて

背中に後ろめたさが残る

従いたい心根を吐き出さぬように込めて

胸の中が澱のように濁る


受け止めたいことが自分さえ抱えられず 

持て余したそれを守っている 

霞んだ声はからからに喉を焼いて埋め尽くす

何を言うべきか分からなくて 


言犹未尽之事消失又随即出现

在身后徒留愧疚

竭尽全力不吐出想遵从的本性

在心中沉淀浑浊


想要接受之事连自己也无法承受

守护着那份累赘

模糊沙哑的声音已让我口干舌燥

不知说什么是好

+++


尽管角色扮演是Ike的主意,但更热衷这件事的显然是Vox。一本纸质硬皮的《演员的自我修养》和密密麻麻的笔记带着几乎做作的积极摆在Ike面前。Ike哑然失笑,想和他对戏,Vox嫌他不自然到让他心里发痒,逼得他只好呆坐着静静观赏。


他这一次赌对了。对青春岁月的爱人抱有遗憾的老人,渴望冷漠教授关注的优秀学生,风骚寂寞却又矜持的寡妇,无耻浪荡但侠肝义胆的情夫。他不管演什么都是惟妙惟肖,功夫从声音做到外表,报酬只是在演完后Ike的一句赞扬。他不曾面露难色,直到最后一次的角色扮演,Ike出的题目是母亲。一个对植物人儿子万分关心的单亲妈妈。年龄在六十岁上下,做着两份清洁工作维持收入,有风湿症。Ike暗自有些开心起来,调笑他几百年的人生经历都要拿来解这道难题。表演那一天,Vox穿着印黑金花的枣红色毛衣,白色的呢子马甲,毛绒绒的棉裤,和绑着红棉绳的黑色塑料拖鞋出现在他的眼前。以往优雅披散的半长发被大肠发圈扎成单边马尾,乱糟糟的披在侧肩上。


一改平常低沉浑厚的声音,他造出一副沙哑疲惫的嗓子,对着他喃喃道:“乖儿啊,没了妈咪,谁来照顾你?”


和言语中的担忧不同,Ike从那看起来强打精神的眼神中读到索取。他或许真的在期盼着什么。爱意,感激,负罪感,或者单纯是对他行为的反应。这样的Vox比他以前扮演过的任何角色都更为陌生,Ike宛如被敲打了一般钉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样?”他保持着那副憔悴样子发问。


Ike叹了口气,道:“很完美。”


“我就知道你会很满意吧~”


随着句尾的轻快,Vox直起原本弓着的腰板,忽的变回那副自信流露的模样,雀跃地左右摇晃自己的身体。Ike以为他会问他做这一系列扮演的原因,但他只是自顾自地高兴着,似乎毫不为此困扰。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Ike狡黠笑着把自己的盘算亮出来。


“为了奖励你,我想给你洗脚。”


话音凝固了Vox的表情,任由嘴巴跑完母音的形状却捏不出一个词。


“……为,为什么是洗脚啊?Ike,我的Ike,Ikey,你在暗示什么?我,我和你?”


“没有什么暗示。这是你演得好的奖励,我那天众筹来的点子。”


众筹来的对母亲表示感谢的点子。


其中最匪夷所思的一个。


面前男人的指头还在颤抖,一向从容的脸满布红潮,眼里的粉色荡漾得像快盈出来的春水。忐忑、紧张、惊讶、羞涩,稀有的表情一个个跳上他的脸庞,最后留下的竟是担扰。


“你是不是被骗了?你想一下,你的小手和我的大脚,滑溜溜光裸裸的亲密接触,几乎等同O行为……”


“天啊求你闭嘴。”


+++

感じてたものが遠く放たれていた 

同じ様で違うなんだか違う 

何時まで行こうか 何処まで行けるのか 

定かじゃないなら何を想うの 


曾感受到的事物已被远远放逐

一切都似是而非

能走到何时呢 能去到何处呢

如果没有打算 又该如何是好

+++


从希思罗机场搭上几个小时的火车便能抵达Vox所处的小镇,古典的红砖房中点缀着工业时代遗留下的机械式庄重。那天下着渲染气氛一般的小雨,Ike刚出站台就看见他举着一把红黑格子伞等在外面,晃着自己的大手,带着几近直击他怀中的笑容。


Vox一路执着地撑着伞,雨滴从身高的差距中落在两人身上,平添一分寒意。Ike以为Vox会带一大帮朋友来见他,在飞机上斟酌着写出一整套介绍自己的说辞——他是他的朋友,他的同事。但在他热烈的莫名混合FNAF剧情的当地介绍中到了他家后,却只见零食,碳酸饮料和酒瓶堆积在不算大的客厅之中。


”Surprise——!“


Ike无法掩盖脸上的惊讶,看向他又看向罐子们,重复好几次。


“我以为会有更多人的。”


“那都是我的朋友。”Vox道,“但今天我属于你。”


Ike早已被迫习惯了他的遣词,感叹道:“你嘴真甜。”


“我们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时候,而我选择把属于自己的我让给你。”


又来了。他总是这样,在适当的时候说出他预料不到的话。Ike心中平添不爽。那天Vox没有带他去旅客流连的地方而是带他去了附近的超市和小店,Ike得以把Svennes挤在刚买的康沃尔馅饼上,万分享受地看Vox被这奇异的组合呛到喷鼻水。


+++

僕らが離れるなら 僕らが迷うなら 

その度に何回も繋がれる様に 

ここに居てくれるなら 離さずいられたら 

まだ誰も知らない感覚で救われていく 


如果我们注定分离 如果我们注定迷失

那就做好不管几次都能重逢的准备

如果你能待在这里 能够对我不离不弃

那我就能被无人所知的感觉所拯救

+++


Vox的手勾在袜边许久,最终不能将黑色的袜子从自己的脚上完全扯下。Ike端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他,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开罐头的小猫。


“不,还是明天吧,等我准备好。”


“你不是怕臭到我吧,我不会说那句话的。“


”——我最近自己洗得很勤!“Vox急急争辩。


”那为什么?“


”哼,哼哼,我怕我睡不着。“他拧紧眉头庄重地宣布,”我们来做点有益睡眠的事。”


作为代替,他们做了一件期待了很久的事情——观看查理·卡夫曼的《改编剧本》。Ike毫无困难地看出了唐纳德和查理是同一个人的剧情暗示,Vox兴奋地和他拍掌。他们随即各抒己见,从好莱坞定式谈到麦基的课,再到尼古拉斯·凯奇的烂片和金·凯瑞的戏路,之后是《楚门的世界》中的海到《猪杀令》中的森林,最后绕回查理·卡夫曼。


“你最喜欢的台词是什么?”Vox问。


Ike沉思半刻,道:“’我的确有一个毫不尴尬的欲望。我想要知道对某件事抱有强烈欲望的那份感觉。’”


“操,我猜到可能会有这句,可如果从《改编剧本》里选,我以为会是那一句。”


”哪一句?”


“你被你所爱的事物而定义,而不是爱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句。道理上我是明白的,但我,我只是觉得……不该是他来说这句话。太讽刺了,好吧,可能是我的解读太过出挑……”


“不,不。我完全明白你的点,由唐纳德说出这句话的确太微妙。好吧,来点击鼓声,我要告诉你我最喜欢的。《暖暖内含光》里的乔恩的那句话。’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去死。我很开心。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我就在我想在的地方。’”


“这背后的哲理是什么?”


“我觉得这能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Ike再次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他。对方没有急着再提起什么话题,安静地对望,任由昏暗房间中电视屏幕的光芒将他们的脸上披上蓝白的轻纱。‘持续不停的交谈不一定是交流’,他们共有着乔恩和克莱门汀一般的此刻。


那之后,他们继续漫无目的地聊了很多,有益睡眠的目标也早就抛在脑后。Ike很久没有进行过这样将自己完完全全交出去的对话,他明白自己事后一定会感到羞耻不已,但他选择继续说下去,对着对方闪着光芒的眼睛。


他或许等了这一刻,也等了他很久。


+++

平穏とは消耗を以て代わりに成す 

実際はどうも変わりはなく


享楽とは嘘で成る 

「綻ぶ前にここを出ていこうか」と 

都合の良い願いを同じ様に同じ様に呟く 

何処から聞こうか 何を見失うか 

定かじゃないから此処を動けない 


平稳是以消耗为代价构成

实际却毫无改变


享乐由谎言构成

【在露出破绽之前离开吧】

将自私的愿望重复呢喃着

该从哪里打探 丢失的是什么

因不确实清楚而无法动弹

+++


“我要说一句可能很好笑的话。你身上有我……我们一直缺少的部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我永远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并不好笑,我很高兴能担任这样的角色。”


“……”


”我可以问吗?“


”你什么都可以问。”


“你真的喜欢我?”


“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小甜饼。”


“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爱我。”


“没关系。Ike,如果每个人都能发现自己的优点,人们的眼睛为何要朝外看呢?”


”我可能会让你失望。“


“我也没有期望。你只需要是你,我只需要你是你。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我不明白你觉得我哪里好。”


“其实天空也并不是蓝色的。只是人们觉得那是蓝色。同理,我所见到的Ike是最棒的。”


“你这么想。”


“但我无法定义你。我们会被迫把生活,社交关系,把‘自己’放到台面上,但是不要用任何人的一厢情愿来定义自己。即使是在别的地方,以别的契机,和我,和其他人相遇,你依旧是你自己。你看,公主从不问王子是否爱她,为何爱她,她堂堂正正地只因为是公主而被爱。你是公主啊。”


“可这听起来实在太一厢情愿。”


“……”


“人是活在一厢情愿之中的,想见到自己想见到的东西,想满足自己拥有的欲望,这都是人之常情。但是,完整的你只属于你自己,我只是在心中把你的碎片打磨得漂亮罢了,不必因此不安。但是,要让我说多少遍都可以,你最棒了。”


”……“


“你真是个温柔的人。”


“噢。”他唐突发出和观看可爱小猫视频时一样的声音,方才的庄重都不复存在,“亲爱的小作家,你也是。”


+++

僕らが疲れるなら これ以上無いなら 

その度に何回も逃げ出せる様に 

心が守れる様に 奪われない様に 

互いに託して 身体を預けてよ


如果我们疲惫不堪 如果一切无法持续

那就做好不管几次都能逃脱的准备

为了保护内心 为了不被掠夺

让我们相互依托 就此委身于对方 

++


聊到兴头上,在Vox的怂恿下,Ike抓过他直播用的麦克风,尽情地唱着喜欢的Vocaloid歌曲。Vox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大呼小叫着Miku,不顾形象地跳乱七八糟的舞。他时而给World’s End Dancehall配上Gangnam Style的舞蹈,时而伴着Double Lariat跳Baby Shark,直到最后开始缺乏灵感,像大猩猩一样随着节奏捶打自己的胸膛。Ike看得悲喜交加,唱完最后一首Love is War无力地瘫在沙发上,任由粗重的呼吸弹拨自己的身体。


Vox喝得烂醉如泥,东倒西歪地走过来,将自己甩到Ike身边,长长的手脚如藤蔓般覆盖在男人纤瘦的身体。他们似乎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Ike径自紧张起来,对方却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肩膀,低沉的声音伴着暧昧般暖热的酒气和炸鸡香味在他耳边响起来。


“呜呜呜,天呀天哪上帝听听,唱得真好,Ike,你就是那个什么……他们上次说的什么词……歌姬,是不是?可惜我不懂日语,我要是懂该多好啊……你怎么喜欢这么多这么酷的东西?”


Ike发现自己的僵直擅自平缓起来,沙哑地明知故问:“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懂?”


“我都不知道!好吧,我不知道很多事情!”


“不用知道也没关系。”


“你不能这么说——……我想了解你了解的东西,我想了解你,然后,我们还要聊很多……你是我……的……”


“你已经了解很多了。”他打断他。


“因为这是妈咪该做的呀。哼哼——我做过Ike的妈妈——”


“哈哈,你又不是我真正的母亲。”


我可不能当你真正的母亲。人没长大前依靠着父母前行,长大却是要离开父母的,我们该更为平等,更不离不弃。对,父母是人生的中转站,我们是两辆小火车,嘟嘟嘟,翻山越岭,工作快乐,托马斯小火车——!Vox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揉搓Ike蓬松的头发和小小的脸颊,依着他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地上的饮料罐和酒瓶和他们一样互相依偎着,溢出酒精和柠檬酸的暧昧。


男人的鼾声听起来比嗓音年幼很多,那让他说的一切都听起来像真的一样。可他们互道心声却不敢牵手接吻,谈情说爱却不曾耳鬓厮磨,被不是家人却不像友人的关系维系。Ike望着天花板,被咖啡因加速的思绪在脑中疾驰。他在他身上呼吸着是一种不折不扣的超现实体验,和他相遇之后的一切的的确确都像梦一样,但Vox绝对不是Ike的大脑能构建的角色。他毫不怜惜一般散播甜言蜜语,却让每个人都相信他在诉真情。爱的确使人卑微,但当深情属于每个人,那便上升至神爱世人的高度。


神与信徒之间,熟悉又陌生,亲切又遥远。可明明他是恶魔,Ike被自己的想法冷到发笑。


为什么你能做到?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只是我?


他的亚当苹果在Ike眼前展现自己的鲜活饱满,慷慨地传来温暖的脉动。只有鼾声的寂静房间里,Ike解下自己耳垂上的金属笔尖,直直对准他的咽喉。笔尖在Vox的鼓动的大动脉上流连忘返,危险而漂亮的红印如红绳般浮现。颤抖着的冰凉触感让Vox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笔尖还停留在他的脖颈间,几乎陷进柔软的皮肤里去。待到男人迷迷瞪瞪地从睡意中抢回身体控制权,他在眼皮缝隙间窥见对方哑然的脸,端详他被快蹦到喉咙处的心脏噎到停止呼吸的样子。


又一次出乎意料的,他用鼻子笑出来,嘟嚷道:“你是打算给我署名吗?”


言下之意还未被Ike完全消化,Vox又再次沉沉睡去,肆无忌惮地再次发出鼾声。


为什么?


Ike以为自己已经过了会为情绪崩溃的日子,却还是抓紧自己的衬衣,把嘴唇咬得煞白哭了出来。尖细的啜泣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相伴着奏起交响,一同洇湿英国寒冷的初春。泪水和雨水一样冰冷,只有Vox的体温和呼吸还温暖不已。他觉得他要热胀,他要融化,他们将化为一体。贴着他的心脏的他的心脏,闻着他的呼吸的他的呼吸。


命运的对撞机将他们揉捏到一处,任由灵魂对碰激荡出空前绝后的中微子。他知道,当这场雨停下,世界和他们都会焕然一新。


+++

君と泣く 君と笑う 君と怒る 

君と歌う 君と踊る 君と話す


何時まで続くだろうと同じ様に同じ様に呟く 

いま忘れないよう刻まれた空気を 

これから何度思い出すのだろう


僕らだけが


僕らが離れるなら 僕らが迷うなら

その度に何回も繋がれる様に

ここに居てくれるなら 離さずいられたら

まだ誰も知らない感覚で僕の生きているすべてを確かめて

正しくして


与你哭泣 与你欢笑 与你发怒

同你歌唱 同你起舞 同你交谈


究竟能持续到何时 如此重复呢喃着

这份难以忘记般拓印在脑海中的情景

我今后将会不断回想吧


只有你我


如果我们注定分离 如果我们注定迷失

那就做好不管几次都能重逢的准备

如果你能待在这里 能够对我不离不弃

就用这份无人所知的感觉 肯定我人生的一切

并导向正途吧

+++


END



一开始想配わたしは人間じゃないから。

但是想了想太牙白了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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