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安雷+卡雷】绿蓝紫是库巴国旗颜色

之前的点文,第一人称是也是因为点文那句话是第一人称

图片只是在捏他FateHF剧场版海报跟本文没有太大关联太潦草了单独发不好意思顺带发一下



  我的大哥嫁给了我的前男友。


  或者说,综合种种利益关系和人情世故,在我的分析下,我让我的前男友娶了我大哥。


  我的前男友安迷修一开始没有同意这个提案,他严肃道,“我同等地喜欢你们两个人。你们是我心中的娥皇女英,我如果要给你们分个上下,那岂不是厚此薄彼......”


  我把他的领带塞到他的嘴巴里,用坚定的语气道:“你必须给大哥一个名份,不许老白干(gàn)。”


  安迷修艰难地把领带吐出来,问道: “那你呢?”


  “我陪嫁。二房,妾室,陪房,你怎么说都行。”


  想来我的脸上的表情太过冷静,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道:“你就单纯当我的小姨子行不行?现代社会,一夫一妻,我们要守法。”


 我很少见到推销买一送一时硬要退回赠品的人,但他一向这样非主流,于是我答道: “大哥不介意就行。”


  “那我们这是算分手了?”他带着些许失落看着我。


  “嗯,所以别用家庭票正好三张的名义把我们两个都约出去了,给我去买情侣票和单人票。”


  “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在检票口叫我爸爸?”


  “是。”


  我回去后原封不动地转述给大哥,他的确不介意,我的前男友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姐夫。


  天要下雨,哥要嫁人。


  大哥出嫁时,帕洛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到闹洞房这件事,跟大哥串通好了要把安迷修耍一番。于是我代替大哥趴进婚床的被子里,而戴着头花的大哥和佩利帕洛斯在后厨强抢库存。安迷修进门之后,对着被子里的一个鼓包(我)啰哩啰嗦地说了一堆肉麻兮兮的话,但他说的比以往水准高了不少,我怀疑他昨晚在连夜背稿子。如果在这里的真是大哥,我想他们已经打起来了。然而现在,安迷修鼓起勇气掀开被子时里面只有一个昏昏欲睡地玩手机的我。


  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安迷修可怜兮兮地问我:“雷狮还回来吗?”


  我看了一眼手机游戏上面弹出的小框消息,大哥正好给我发了一个“这破后厨啥都没有,安迷修订的那宴会根本是在喂猫,我和佩利帕洛斯去城郊吃夜宵去了。”


  我回忆了一下大哥以往的夜宵时间,答,“大概三个小时后能回来。”

 

  安迷修欲哭无泪地抱着我的腰,拖长音道:“洞房花烛,良辰美景,我的新娘为了吃烧烤抛弃了我……”


  手机里我又通关了,所有的推理游戏都不难,大约是因为大部分人类的逻辑思维和安迷修一个水准。我打开了下一个游戏,完全没管他想要做什么,正要做什么,于是我的前男友和我在他和我大哥的婚床上过于亲密地接触。他一边做事,一边摸着我的头发深情道:“你头发颜色跟雷狮好像,连味道都一样。”


  “是吗,佩利和帕洛斯的头发的味道也和我们一样,我们用同一个牌子的洗发水。”我从抽屉里拿到第二个解密卷轴,随口答道。


  他沉默了,因为体位关系我看不到他的脸我也不想看,但是他夸我的头发颜色和大哥很像这件事让我有些高兴。


  下一个游戏也很简单。整个过程中,我都在想大哥的头发。大哥有时候会掉那么一两根头发,但他总和我睡一起,他以为那些头发都是我掉的。想来安迷修会是第一个让大哥发现他掉头发的人。这么一想,我又感到有些嫉妒。可是我已经失去了大哥那么多的部分,我应当感谢我还能得到的,就像安迷修也曾不嫉妒我们两个人。


  或许他只是没把我对大哥的感情当做一回事,或许他只是宰相肚里能撑船,除了必要时候我不会去分析他的心境,我担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们结婚之后,我经常半夜接到大哥的电话,他说他败下阵来要我和安迷修一决胜负。然后我赶过去,也一样一败涂地。到了最后,大哥甚至要为了保护神智不清的我饱受调戏,我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做这样自掘坟墓的事情。但后来我发现,他纯粹觉得这样的发展更有趣,并享受被调戏的过程。我为了他的享受继续神智不清,心甘情愿,心满意足。


   因为我觉得他这样也很可爱。


  大哥和安迷修结婚这件事并没有给他们和我的生活带来多少变化。一次安迷修在餐馆企图使用情侣套餐优惠时,大哥说我和他是安迷修的干女儿。服务员惊恐地打量我们,大哥事后嫌安迷修太矮,长得不像他干爹。


  “我不想像!”他喊冤。


  “你又没我好看,又没我高,又没我有钱。当时你怎么没倒插门?”


  我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附和地点头。


  “我还给带了这么好的嫁妆。真亏。”


  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接受自己作为嫁妆的立场,继续附和地点头。然而据说大哥为了这番话付出了极大代价,连打电话的时机都被剥夺了,我那天晚上难得地睡得很香。


   实际上,我认为吵架能维持婚姻的活性。如果安迷修不这样维持自己在大哥心中的活跃度,我想大哥可能会红杏出墙。这样的想法让我觉得亵渎他,但是很遗憾,他的确是这样对万事好奇,也对万事容易厌倦的人。


  但是有时候大哥也会被玩狠了,身为娘家人的我也看不下去,就像今天这次,大哥摸着自己满是吻痕的手臂,气鼓鼓地说,“他就盯着我爱穿短袖,我这次一定要和安迷修离婚。”


  “你跟他说了吗?”我关心地问。


  “当然。”他更生气了,“他平时就老和我吵架,根本不把我的话当真,我口头跟他离婚几十次了,他还要叫我安雷氏。这次我真要治治他。”


  为了让大哥出这口恶气,第二天,我把安迷修叫出来喝茶,面对他一副心惊胆战的脸。不到迫不得己我根本懒得跟他单独见面,所以他觉得大难临头也不难理解。想来也滑稽,不怕老婆却怕小姨子的男人不多。为了讨好我,他给我买了一个大大的蓝莓蛋糕,我感到十分愉快,但是这和大哥交代好的事无关。


  当然,我怕他一激动就把蛋糕砸坏了,于是在他迫切的眼光下接过蛋糕慢吞吞地吃着,在最后一口之前才说出来。


  “你必须给大哥写封休书。”


  安迷修果真磕到了桌子。然而,岁月静好,我吃完了最后一口蛋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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