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信】圣咏 17:8

一←信,没戏份的一期三日♀

一个同性恋,一个双性恋和一个异性恋

 

  一期一振的盛大婚礼定在四月。粟田口一族和三条一族的政治婚姻,对象是三条家的大小姐三日月宗近。粟田口一族多子,连花童的位置都显得紧张。一期一振本想在书房举行民主投票,少年们却齐声说着让兄长决定。

 

  “那么就让信浓打头吧。信浓不怎么在外面露面,趁着这次的机会,跟各家的孩子们认识一下。好了,我先去招待客人。睡觉之前,我会来检查你们的。”

  

  一期一振笑着道。缩在他的怀里的信浓藤四郎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一脸郁闷的样子。一期一振的选择并不意外。粟田口的孩子们多在私立中学就读,信浓藤四郎却是由家庭教师来上课。他上过小学,却因为长得秀气受到霸凌。几年前,和他相似境况的乱藤四郎靠着拳头登基为一代女王,不会打架的他成了沙袋。最终,一期一振不得不把他接了回来。为此,还被长辈批判了过保护,信浓藤四郎自此也成了外人不得见面的箱中少年。

 

  “信浓,到时候你可不能穿的比我还可爱。”乱藤四郎眨了眨眼睛。

 

  “放心啦,我也不会穿裙子。”信浓藤四郎应付道,视线有些不安,“是到了学期末吗?你们看上去都很忙。”

 

  乱藤四郎抱怨起来:“快要考试了。我又不是药研,期末考试好难。”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宠儿的我没有期末考试呢。”

 

  乱藤四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和其他少年一起忧愁地离开了书房。丝毫不觉他人烦恼的信浓藤四郎只能凑到在角落翻化学书的药研藤四郎身边,朝他搭话。

 

  “药研,你在做什么?”

 

  药研藤四郎穿着他的白大衣,边翻着书边道:“有空想做做方糖的燃烧试验。”

 

  “糖啊……每次找一期哥玩过之后,他都会给我两颗糖,红色的草莓味,很好吃。”信浓藤四郎说的起劲,一脸悠闲地看着药研藤四郎。

 

  “两颗?”

 

  “一颗拿来吃,一颗存在盒子里。药研也想要吗?药研的话,会是紫色的糖,葡萄味的?”他兴奋地说。

 

  药研藤四郎听到那奇怪的期待,笑道:“我不太爱吃甜食,吃太多会蛀牙的。”

 

  “一期哥说,好好刷牙就不会了。我刷不干净的时候,一期哥会帮我刷的。”


  “也是。”药研藤四郎似乎翻到了他想要的,拿着书就准备起身离开。信浓藤四郎赶忙拉着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他似乎早就想抱怨了,药研藤四郎只得由着他。那秀气的脸上眉毛皱起来,让人心生爱怜。

 

  “你听我说啊,一期哥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一期哥结婚了之后,会有自己的孩子。那时候,他会愿意让我钻进怀里吗?”


  “会,因为你是粟田口的宠儿啊。”

 

  “但是我是弟弟。一期哥他有很多个弟弟。但是孩子,孩子是不一样的。”

 

  药研藤四郎以为他会赞同一句,对方却抿着嘴唇抱着膝盖反驳。或许结婚这件事对他来说的确打击太大了。药研藤四郎只好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问:“要做吗?一贯的那个。”

 

  信浓藤四郎抬头看他,一副等待马里奥救赎的碧琪公主的模样。药研藤四郎开始亲吻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他有着像女孩子一样柔软的身体,眼瞳是碧朱双色。泪汪汪的时候,那颜色混在一起,漂亮的像是地平线尽头壮大的火烧云。他穿着海军蓝的短裤,双腿和药研的烟灰色短裤纠缠在一起。药研藤四郎干脆地褪下了他的短裤,做该做的工作。有时候他想,信浓藤四郎是否能察觉到他尽管耐心却毫无兴致的手法,他出于博大的胸怀和伟大的亲情的安慰。走神时,他让信浓藤四郎坐在他怀里,无意识地理着他艳丽的红发开始正戏。

 

  “药研,等等,痛痛痛——”

 

  “要不要再等等?不用管我。”

 

  “啊,哈哈哈,没事啦。药研这么抱着我,我很开心。”

 

  现在,药研藤四郎实在不想觉得自己在和自己的兄弟交尾,可对方却不停叫喊他的名字。他尖尖的指甲划破了药研藤四郎被黑发遮住的后颈,血奔进他的指缝。他说起话来都是乖巧可爱的形象,只有不断颤抖的身体和眼泪出卖他的想法。这可能是他养尊处优的一辈子里面最大的痛苦,这样的话就不能怪他了。药研藤四郎顺着他的脊椎摸下去,试图想要平息兄弟的痛苦。手下的少年身体近乎痉挛,以年少的姿态忽视表面的快感寻求结合的温度。就连中年的夫妇,有时也缺少他的觉悟。

 

  “药研的怀里很温暖。”

 

  少年甜甜地说,如撒娇一般。这句话一出来,药研藤四郎感觉自己怀抱了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被那泛红的柔软弄的莫名害臊。结束了之后,被分离了注意力的信浓藤四郎不再失落了,开心地翻着桌上的安徒生童话,小红鞋。药研藤四郎拿来纸巾善后,皮质的沙发跟原来一样干净。当信浓藤四郎读到小红鞋无法停下的舞时,一期一振回到了书房,手里拿着装满石榴的果篮。

 

  “在这里吗。方才你们在做什么?”二人的兄长温和地问。

 

  “一起读书。”药研藤四郎自然地答。

 

  一期一振毫不怀疑地笑道:“哈哈,药研真是值得信赖。信浓,你看,厨房又进了石榴。我知道你喜欢甜的,就带过来给你了。我想着,突然跟你说结婚的事,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一期哥帮你剥,好不好?”

 

  “嗯,我现在马上原谅一期哥!”

 

  信浓藤四郎嘻嘻笑着。一期一振在两人纠缠过的沙发坐下,剥下手套解剖石榴。少年跑过去坐在他膝上,把头靠在兄长的胸口,和往常一样欣喜至极。药研藤四郎和一期一振聊了起来。

 

  “药研,最近在学校过的如何?”

 

  “下周有模拟联合国。我被分到冰岛……”

 

  一期一振怀中的信浓藤四郎专心解决宝石一样亮晶晶的朱红色石榴粒,像只被饲养的猫。吃的时候,石榴粒从他有些小的手里面溢出来,又被一期一振一颗一颗收进手心里。半晌,或许是因为石榴掉的太多了,一期一振干脆一边和药研藤四郎聊天一边喂起了信浓藤四郎。让柔软的嘴唇任意濡湿左手的指尖,让光裸的大腿肆意抚慰右手的指尖。

 

  他做这些事情时,面不改色,冠冕堂皇。只有金黄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埋葬着从未被发现的,被伦理凌迟的欲情。

 

  和药研藤四郎相反的情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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