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烛】艾丽卡之墙(三)

CP:主烛/主压切/烛压切(百合)


天雷系设定


  这个审神者,是怎么当上审神者的呢?


  当上审神者,需要进行严格的审查。说是严格,其实也没那回事。有兄弟姐妹加分,高学历加分,男性加分,单身加分。而与之相对的,独生或嫡子减分,高卒减分,女性减分,已婚减分,有义务教育儿童者不被考虑。外国人自然也是减分,一半因为语言交流会产生误会,一半因为历史知识不够充足。条件都列的很清楚。


  政府需要的,是能够在一个独立的次元里,跟非我族类的一群生物相处的人类。他们尽可能的避免一切的冲突,减少事故或犯罪发生的几率。为了营销方面的考虑,取名为审神者,然而实质上可被称为的是军火库的保安,管理一群会自我行走,拥有感情的武器。


  因为可能的高给料,在此行业规模扩大之后,即使是被视为选择范围最底层的也混进来了一些人,而他们自然成为了最令人烦恼的一部分。为了出席父母葬礼而导致刀剑被困在战场上几天几夜的审神者;生孩子产假一休便是几年导致刀剑叛变的审神者;因为爱情而将刀剑带入现实世界导致灵力不稳的大屠杀;声称对孩子造成不好影响,要求减少工作时间的审神者。这些都是很极端,却又真实存在的事故。


  有人把那个地方当做是办公室,有人视作酒吧,有人甚至想把那里当做养老院。这些全部都是个人的选择。


  而话题又回到了这个审神者。


  他当选的时候,被政府所期待。男性,三子中排名第二家庭关系淡薄,单身不考虑结婚,硕士学位,不在年轻气盛的年纪。即使是独自一人死在家中,也可能要数月后才会被发现。他是万千生活在中产阶级,不如富翁遭嫉也不如难民受关注的一人。他和普通人的交流甚至有些障碍。就是这样的他,才能成为审神者中的精英。


  他和烛台切光忠那苟且的关系,却并没有被政府所料到。压切长谷部甚至也是没有料到的。可比起上司,他对完成命令的自己更为有兴趣。今天,他也一如既往地记录着烛台切光忠的行为。


【早晨九时,CSM边唱歌边做饭。】


  他对吃的东西没有兴趣,也无法分辨出烛台切光忠在做些什么。烛台切光忠唱歌的声音偏为低沉,适合去合唱团,站在角落里。


  “The low of the jungle,so we never lost……”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仿佛是虚幻的,而压切长谷部的眼前有些晕眩。他扶住自己的头,桌面上的漩涡不停加深。他的眼球上出现一片黑暗,一片无法摆脱的黑暗。还是刀的时候,他的全身都是眼睛,全身都是耳朵,全身都是鼻子。他的全身拥有全部的感觉,可是人类的身体需要分工。他想,或许眼球停止了工作,他需要找一个替换的部件。


  那片黑暗把他吞噬。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平躺在了床上。窗外没有鸟的叫声,只有泛滥的阳光,据喜欢到处跑的岩融说,因为鸟会到处飞,撞死在本丸的边沿,本丸是不养鸟的。


  “低血糖。”药研藤四郎在他身上摸索一阵,下了断言。他走出了房间。


  “他为什么会看病呢……”压切长谷部无力地躺在床上,直直觉得。


  “啊,主人君送去了医学院旁听了一阵子。”烛台切光忠似乎被找来,坐在一旁笑着说,“他说这是传统啊。每一个药研君都要会看病的。不过,我们这里的比较勤劳啊,还会讲课。”


  也和你一样,每一个你都得学会照顾人。压切长谷部看着这个浑身上下黑的吓人的男人。


  “是山姥切国广君找到你的,本来他想问王庭在哪里,却看见你倒在地上……”他接着解释。


  “地上……”压切长谷部失神一阵,“耳机!”


  烛台切光忠帮他掖好被子,回道:“主人君送给你的耳机吗?他帮你放在了桌上。想必是很重要的工作,我们都不会随便乱碰的。”


  他又是懊悔极了。在他昏倒的时候,烛台切光忠不知道做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可现在他和烛台切光忠在一起了,那么,烛台切光忠做什么,他都可以了解的清清楚楚。从脸部活动到谈话对象,他不必再靠着那模糊的声音写报告了。


  “烛台切。”他出声。


  “嗯?饿了吗?低血糖要多吃巧克力,可不再能这么狼狈了。”


  “不,烛台切。”压切长谷部看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想要把这个人的所有记录下来,他想要做出最好的报告,他想成为最好的属下。“和我在一起吧。”


  “欸?”烛台切光忠很惊讶,“你在说什么呢,长谷部君……”


  “不要离开我。”压切长谷部继续道。


  “这应当是做不到的。”他像人类一般拒绝。


  “为什么?”压切长谷部不乐意极了。难道这个人知道了他的意图吗?想要妨碍他体现自己的机会吗?为什么?


  “为什么呢——”烛台切光忠似乎也在问自己,“长谷部君总是很多意义不明的话啊。对前面的主人也颇有想法。”


  压切长谷部维持在床上躺着的可笑姿态,发言道:“这和现在的事情没关系。”


  “嗯,那么,长谷部君,你喜欢现在的主人君吗?”男人突然提起一件似乎更没关系的事情。


  “没有喜欢不喜欢。每一个主人,都是需要好好侍奉的。”压切长谷部一板一眼地回答,“怎么,烛台切光忠,你失去了做刀的本分了吗?”


  “嗯,我啊……”烛台切光忠还是跟以前一样,有些困扰的笑着。他偏白的皮肤和过黑的衣服对衬起来,和过于明亮的眼睛一起,都像是曝光过度的照片。


  “我很困扰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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