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烛】艾丽卡之墙(二)

CP:主烛/主压切/烛压切(百合)

天雷系设定

标题有兴趣可以看一下BBC纪录片:Strange Love; I Married the Eiffel Tower.


  “今天的主题是异类婿。”药研藤四郎紫色的眼睛盯着白色的页面,“御白样,八犬传,人类的女性经常作为祭品而献身。那么,在古代父系社会里,这代表着什么?”

 

  一期一振犹豫了一会儿,举起了手。他的手下不停地抄着笔记,工整的字迹让众人难以企及。坐在他身边的莺丸一看便知道是在发呆,手里拿着刚买的象印保温瓶。

 

  药研藤四郎似乎觉得比兄长还要高让他高兴,心情很好地开口:“一期哥举手了啊,真难得。一期哥认为是什么呢?”

 

  “在下认为,这是对资产的剥夺吧。”一期一振清清嗓子,“众所周知,在古代,负责繁衍的女人是多么宝贵的珍品。”

 

  “一期哥说话意外的直白啊。”药研藤四郎摆摆手,让他坐下。

 

  “或许是前主的影响。”一期一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半带着忐忑,可是这里面坐的一个都不会指责他。他们都对自己所学的事情毫无概念,也更没有进一步判断的欲望。他们就像是被一个一个塞进孔里的螺丝,被无力地扭着。

 

  坐在窗边的明石国行从他的午后觉中醒了过来,迷糊地往外看去。压切长谷部又出现了。他总是在太刀们上课的时候在走廊里穿行。而他,意外地,却在看着教室里。

 

  明石国行差点吓得把自己的头用外套埋了起来装鸵鸟,可压切长谷部的视线没有朝向他。那个男人在看着的,是坐在明石国行身侧的烛台切光忠。即使是最热的天气,他也会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明石国行一开始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对他身上的古龙水味疑惑了很久。后来他便发现,烛台切光忠曾被带去过银座,甚至连机场也去过。如果说这个本丸的主人有一个偏爱的刀的话,那么就便是烛台切光忠了吧。

 

  而压切长谷部,便是在看这样的他。

 

  他的观察对象有十分甜柔的笑容。明明住的如此之近,工作没有交集,交际圈也没有太大的交集。压切长谷部的确熟悉在织田和黑田家的刀剑,倒是没有和他们深入交流过。而烛台切光忠,从那有些滑稽的外观来看,自认为是一把伊达政宗的刀。

 

  不是除了伊达政宗外,他其他的主人都不够格调。而是烛台切光忠,作为一把刀,喜欢这一个主人。压切长谷部当然也有喜欢的一个主人,可是他并不想去模仿他。这一点,让他感到莫名的不愉快。

 

  烛台切光忠并没有发现压切长谷部的目光,而是在认真听讲。他就这样匆匆地经过了教室,走到了审神者的房间,敲了敲门。

 

  审神者在里面应了声,喊他进来。压切长谷部小心地打开门,又小心地关门,生怕惊扰了审神者正在进行的工作。

 

  “他昨天做了什么?”普通的男人问。

 

  压切长谷部用手拿着用工整字迹写的纸。他是本丸中学写字较快的,却还只是人类的小学生水平。有些汉字笔划难写,他不得不挑灯夜读。他缓缓开始念,自己认真记下的记录。

 

  

  【二月一日

 

  下午三时,接到任务,开始记录。

 

  下午四时,CSM前往卫生间。期间取下了手套,洗完手后擦干再戴上。

 

  下午四时十五分,CSM在后院晾衣服。

 

  下午四时三十分,CSM和同僚聊天。】

 

  男人很有兴趣地听着,他发问了:“这里,和谁在聊天呢?”

 

  压切长谷部想了想,从胸口掏出一个本子。上面印着本丸所有在录刀剑的资料和头像,是当时特意为了能够更好工作特意记下的。他认人并不快。

 

  “枪,御手杵。”他回答。

 

  “内容是?”

 

  “关于远征的纪念品。”

 

  “希望你以后把这些也囊括在你的报告里。”审神者双手交叉,不带责怪地说。压切长谷部却觉得难受的很,仿佛一片白纸上溅上了墨点。然而,他不想把这件事表露出来。

 

  “自然。”他回。随即,继续了他的报告。报告事无巨细,审神者脸上却没有出现不耐烦的神色。压切长谷部想要保持他发音的圆润公正,更没有注意到神色一类的东西。

 

  报告缓缓迈向终点。

 

  【

 

  ……

 

  凌晨一时,CSM前往别的房间。

 

  凌晨一时十分,CSM开始进行性行为。

 

  凌晨二时,CSM前往别的房间。

 

  凌晨二时五分,CSM再次前往洗漱间,开始洗澡。

 

  凌晨二时三十分,CSM回到床上。】

 

  读到这里,压切长谷部终于记得了一件报告时重要的事情,眼神接触。他看着审神者那稍微变了变表情的脸,问:“是有哪里做的不够详细吗?”

 

  “怎么会,你做的很好。”审神者夸奖他。

 

  压切长谷部高兴极了。他立马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的事情都念了出来。虽然报告的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同僚的个人生活,他却十分开心。以成就感为食的人格也觉得渐渐地丰满了起来。直到审神者点头叫他出去,他才有一些找回原来的个性。

 

  而一出门,便遇到了烛台切光忠。

 

  “好久不见了,长谷部君啊。我的工作和你没有什么交集呢,能和你说上话的机会太少了。”

 

  高大的男人穿着西服,配着刀,近乎苍白的肤色配着蜜色的眼眸,一副完美的皮囊。

 

  “长谷部君耳边上的这个,很帅气呢。”烛台切光忠一副友好的样子,“是主人君给你的吗?”

 

  他长得比他更高,也更壮,更有男子气概一些。他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时,压切长谷部又想到昨晚他不停的喘息。他一个人,在阴暗的房间里,听着这个男人不停歇的喘息,听着他的情欲的释放,听着他求饶。

 

  这毕竟是工作。

 

  压切长谷部似乎觉得话有些多余,简单回答:“是。”

 

  “主人君……”烛台切光忠的手不自觉地理了理头发,“主人君对你很好啊。长谷部君是以事业为重的,相信主人君喜欢认真做事的人。”

 

  看着他的表情,压切长谷部收敛了自己多余的思考。他站在原地,没有回话,直到烛台切光忠开始自言自语地跟他道别,他才缓缓走开。他走了,一往直前,就像是单行列车,身上的飘带在每一步的间隙中喘息。

 

  烛台切光忠也在往前走,一步,十步,二十步。

 

  四十五步。他停了下来,转过头。压切长谷部已经不见踪影。

 

  他笑了一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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