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其力的GBF短打

(忽然想起来提一下,之前有个给我送香皂的妹子,这学期用完了,感谢)

全员南极

图片要么是左攻右受要么是上攻下受

游戏中角色的台词翻译:https://bbs.ngacn.cc/read.php?tid=12076229

卡托鲁x希斯



“卡托鲁.......”

 灰蓝色头发的男人略带紧张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带着无法脱去的嘶哑,那是成年男性的象征。

“希斯先生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我还以为卡鲁姆一族的末裔会更警觉的,没想到也会轻易被束缚起来。”少年笑着低语。

“你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吧。”希斯强硬地回答他。但紧接着少年取下了男人的假面。他的嗓音就仿佛钢琴的低音瞬间划到高音般变得尖细而柔软。“啊.....你,你干什么呀......”

“我帮你丢了吧。”

“不,不要,呜啊。”

他的双手如同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在空中乱抓,脸颊一片绯红,眼眸中蒙蒙泪水。那面目可憎的假面下面,藏着比贝肉还柔软的东西。卡托鲁越看越是觉得愤怒,觉得不甘,觉得厌烦。于是他抓着他的头颅强吻了他,他的犬齿和其他艾伦族一般尖的可爱。

“卡托,鲁,住手,啊嗯,呜呜......。”希斯猛地推开他。他的力气自然是比卡托鲁要大的。他使短剑,而他使拳。可被摘下假面的他就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鹿,只顾着数着自己发抖的节拍。

这个与生俱来便拥有他一直渴求的力量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一般的作态真是让他作呕。从希耶提第一次向他介绍他时,他就从未喜欢过这个身负全空第一拳击手名号的男人。十天众的第四号卡托鲁用阴狠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十天众的第六号,一字一句道。

“你是我最讨厌,最讨厌的人。”

“啊呜,呜。”

他破碎的嗓音仿佛是终曲的回音,嘀嘀嗒嗒砸在卡托鲁的心上。


古兰x希斯


*“那个男人”是古兰他爸

“你和那个男人很像。”

男人带着肯定的语气。那是晴朗的下午,阳光无价一般洒在格兰塞法的甲板上,他的假面的刚硬丝毫不影响这话语中的温柔。

“你和那个男人很像。”

男人带着悲伤的语气。那是阴沉的傍晚,圣骑士的少年的铠甲浸满鲜血,目光如同杀人的死棘之枪。可明明是悲伤的语气,男人却有些陶醉了。

“你和那个男人很像....."

男人在少年的身下痛苦地碾转,他的身体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比起灭族的愧疚更为强烈,比起孤独的深渊更加深沉。他悲惨的人生被那个男人的光芒照亮,从那之后却被对那个男人的思念所束缚。就算是现在,男人透过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仍然看见那个男人那天朝他伸出手的神情。

……


“希斯,从我们相遇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口口声声说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啊,接近我是因为我像那个男人,我的成长对你来说只是更像他了而已,他到底是谁?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吗?你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


男人的意识忽然被少年充满嫉妒和猜疑的语气刺醒。他花了一段时间去理解这段话,然后断断续续地,像是认错一般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对传奇一般的他来说,他不过是旅途途中的一时兴起罢了。跟着少年旅行到现在,他的奢望不过是见他一面——就连期望对方记得他的面庞,都是太过逾越的痴心妄想。

路西法x路西菲尔x圣德芬






“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造物。”


路西法摸着他的脸庞说的这句话,路西菲尔一直不大明白。路西法按照自己的样子造了他,那么路西法也应当是完美的。但路西法的性格比他要恶劣许多——他会开让圣德芬的表情扭曲的玩笑。就比如说上次,路西法说要让圣德芬像杰德一样装上暴走的特性,或者像芬里尔一般套上枷锁。圣德芬的表情像是……畏惧吧。路西菲尔没有这样的感情,所以他不清楚自己是否用的是对的词。他绯红色的眼眸盈满错愕,眉头紧皱,跟人类的表情一般生动。


圣德芬被他亲手造成了和他完全相反的样子。鹰羽一般的发丝,血一般的虹膜,对他带着雏鸟般的憧憬。每次他来到研究所,圣德芬总会双眼发亮地迎接他,唤他路西菲尔大人。他的憧憬是纯洁而无垢的,就和没有职责的他一样。


就连倾听路西法在研究室里脱下路西菲尔的衣服,看着那张和自己无异的脸因不可名状的感觉而扭曲的高笑时,圣德芬眼中那近乎宗教的憧憬,也不会被未知的恐惧和本能的反胃而掩盖。


巴萨拉卡x尤斯提斯



雨夜。


尤斯提斯抱着枪口朝天的Flamek,喉管与枪身平行,在泥泞的地里跪着。他能够唤来的雷霆,终有一日也能将这无用的身体灼烧干净。带着灰土气味的雨水降临在他干涩的嘴唇上,残酷而温柔。


巴萨拉卡扛着Grynoth从不远处尸体的堆积中爬了出来,身上全是翻卷皮肉的伤痕。然而他早就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庞大的身躯在地上拖动着,像是濒临废弃的大型机械。


尤斯提斯维持着如同祈祷的姿势,望着天空。他灰白色的兽类耳朵在半空中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听见了巴萨拉卡的脚步声。


巴萨拉卡无言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仿佛是沙漠中找到的水源。既然感受不到疼痛,那么也无法得知自己的极限。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让身体的一部分腐烂。


在巴萨拉卡走到了尤斯提斯面前时,他终于是倒下了。艾伦族男人的身体再结实也敌不过多拉夫族野牛般的骨格,于是他们一起倒在泥地之中,尤斯提斯的肺部被挤压的厉害,他猛地咳嗽起来。


“巴萨拉卡,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你给我下去。”


“……”


巴萨拉卡没有回应,但尤斯提斯也没有推开他的力气。于是他还是像原来那样,像一只无法再起飞的鸟一样,望着不再蓝的天。


艾鲁x齐格飞


艾鲁无法否认自己对齐格飞的好奇。


  作为一个将自己折磨到生死线上,以求生的本能来战斗的人,齐格飞的战斗方式是他几乎无法理解的。如铁一般刚强,如怪物般镇压。因为伤痕太多而无法再感受到痛苦的身躯。同他并肩的齐格飞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的铁甲骑士,因而他不曾真正了解过他,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他。在他近乎狭窄的世界观里,世界上只有他和一切凡人两种物种。


  然而齐格飞为什么要穿着这套西装出现在他眼前呢?


  印着蔷薇的领口,过于贴身的黑色西装。他的脸比实际年龄还要沧桑一些,很少穿成这样的他言行中都透着一股不自在。同队伍的莎拉和卡里奥斯特罗坐在他身旁,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般的场景。而艾鲁就那么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


  少年第一次的一见钟情,比最痛的拳击还要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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